“前两月?”阮湖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阵儿:“怎么从来没看见……”

“我不在这里。”沈孟桥一本正经说道:“我都在后院劈柴。”

阮湖:“……”

你为什么在后院劈柴啊??

身后一直不曾说话的蒋喜突然惊呼一声,恍然大悟道:“我说为什么后厨里会出现柴堆……”

“嗯。”沈孟桥丝毫不居功自傲,深藏功与名,简直当代活雷锋,十足淡然道:“是我劈的。”

蒋喜迟疑了一瞬:“可那是我们要拿来做手工家具活动的。”

沈孟桥:“……”

阮湖:“……”

蒋喜一看势头不对,连忙挽尊:“……这,这事也怪我,没事儿把它堆在厨房后头……”

“沈、沈总主要也是好心……”阮湖瞧见沈孟桥一副瞳孔地震立马就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打起了圆场:“先不说这个,孩子们都来了吗?”

“整天孩子们孩子们的叫,老气横秋的,就叫学弟学妹就好。”蒋喜往后头看了会时间,“马上就过来了吧。”

沈孟桥没说什么,只是站在阮湖身后,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把别人打算做家具的木材给劈个精光的事实之中,一时无法自拔。

阮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儿太过巧合:“沈总,你是怎么突然……”

他话还未说尽,沈孟桥道:“以前学校有组织来这里社会实践。”

阮湖:“?”

沈孟桥:“?”

“沈总,”阮湖小心翼翼道:“敢问你高中上的是什么学校……?”

沈孟桥一听他这话,神色倏地变了:“你不知道?!”

阮湖一头雾水:“真不知道……”

"……"沈孟桥头一次神色变化的如此激烈,他蹙紧了眉头,晃了晃脑袋,仿佛有些不可置信:“你真不知道?”

阮湖有些慌:“真、真不知道。”

沈孟桥往他这儿深深看了一眼,阮湖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情,还不忘观察到沈总此时双颊有些微微鼓起,眉毛蹙起,用力抿着嘴唇,看上去活像只生闷气的红毛松鼠。

沈孟桥道:“江城一中。你忘了?”

阮湖呆了两秒。

原来沈孟桥和自己是同一个高中毕业的?

可沈总大他三届,也就是说阮湖初中时,沈孟桥已经是高中生了。虽说一中是初高同校的,但两个校部中间隔了个大操场,平时也不一起活动,不认识、不认识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