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天,阮湖的脑子乱的简直像龙卷风刮过停车场,即使想找些事情给自己做,这两个问题也时不时要从空隙中钻出来,无孔不入,但始终得不到一个回答。
但日子照样要过,第二天的星期一还是照样要上班——阮湖这么想着,第二天大清早就拎着公务包和脸上的两个大黑眼圈上班去了。
和往常相同的是,林基建还是兴致勃勃地扑过来了,永远都是那么精神抖擞:“阮湖!!咦你怎么黑眼圈那么重?没睡好吗?”
“有点。”阮湖温和地笑了笑:“在想事情。”
“什么事啊?说出来让我答疑解惑一下。”林基建非常没有眼力劲地进行追问,“当然如果是工作上的事,那就算了……”
全桐又翻了个招牌白眼,她前几天换了个发色,貌似说是被TONY老师坑了,染的快像是个火龙果。她艳光四射地走过来,不屑道:“你当谁都像你一样天天就想着那档子事?”
“什么叫那档子事?”林基建愤愤不平:“别的不说,感情方面的事我还是比阮湖要擅长很多的。”
全桐又要应声而上,两个人差点又掐起来,阮湖沉静地看着,总感觉幻视到了家里的铁蛋和胖达,抽了抽嘴角,道:“吵什么吵,就这么一点事。”
林基建:“所以是什么事?”
“……”阮湖别开了视线,有些别扭。但实在太困扰了,他很想询问一下别人的看法,于是道:“如果一个人偷偷亲你的话……做什么反应才比较合适呢?”
林基建:“……”
全桐:“……”
阮湖:“?”
怎么都不说话了?
“草。”林基建面色空茫,视线飘向了远方:“这还真是铁树开花啊。阮湖,你竟然真的有这方面的困扰,要向别人请教吗?”
阮湖被他挤兑的都快脸红了:“很、很正常啊。”
“正常什么?”全桐皱着眉道:“偷亲??这是变态吧??阮湖你真的被亲到了吗?!”
阮湖顿顿道:“没有……吧?”
“这个怀疑的口吻到底怎么回事啊?”全桐有些担心:“你不要因为是女孩子就不追究了啊,这很可怕的!现在哪还有这样的,万一之后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对不对?前几天才有新闻说痴汉女躲在别人床底下被抓的,你小心一点比较好。”
阮湖刚想说不是女孩子,是185的傻大个男人,但总感觉说出来全桐的反应会更大,总之还是按下不表。但他的神情却仿佛让全桐知道了些什么,她缓缓问道:“阮湖,你不会觉得还挺高兴的吧?”
阮湖:“没有那回事。”
全桐:“……”
你的表情完全不是这么说的好不好!!
“我是这么觉得的。”林基建在一旁出谋划策:“一般人被偷亲只会觉得好变态,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但是你如果觉得很开心的话,那就说明你本来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