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看到了转正的希望,沈秋弦的脾气比往日更好了,百依百顺道:“好好好,不说了,吃完早点休息吧。”

他越是这样,俞鹿越是憋屈,有了一种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抿紧唇,用力地用勺子,一下下地碾着碗的东西,恶狠狠地送进嘴里。

当晚,俞鹿久违地在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里睡了一觉。

她的房间装修得精致浪漫,空间宽敞,有一张订做的巨大而柔软的床铺。还连着一个大浴室。

她很爱享受,浴室不仅有两面大落地窗,风景无敌好,还修了一个雪白的圆形按摩浴缸。

不过,俞鹿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直视它了!

扑在熟悉的床上,俞鹿睡了一个沉沉的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俞鹿起床后才知道,沈秋弦已经出门了。难得回来京海市的一天,他也有行程,上午要给一部外国动画电影配音,下午要去一个商业活动,晚上则受邀出席京海卫视的嘉年华时尚晚会,行程排得很密。

顶流,都是很忙的。

系统:“所以体力也很好。这一点你应该比较有发言权。”

俞鹿:“……”

既然系统出来了,俞鹿顺道看了一眼进度条。

自从在酒吧的后门,沈秋弦第一次吻她开始,进度条就跟开闸放水一样,猛烈上升。眼下已经到了60。诡异的是,它的颜色也变了,变成了粉黑相间的斑马条纹。

又黑又粉,在死亡和少女心的边缘来回跳跃。

薛定谔的进度条,薛定谔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