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溪水的下游,有一行十几人,正步履匆匆地跑了过来。其中大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洪伯拄着拐杖,夹杂在其中,满脸急色。

众人跑上前来,不由分说,连哄带拖,将激动的女人给劝开了。看表现,他们似乎都是这女人的亲属和手下。混乱间,俞鹿听到了那女人的名字,叫做盛巧曼。

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名字……

骤然,俞鹿心头雪亮。

对了,记得今天早上,小恩提过一句“盛家人说阿恪是坏人”。难道所谓盛家人,指的就是这个女人的“盛”么?

怎么回事……光听盛巧曼骂人的内容,倒不像是风花雪月的感情纠纷。尤其是“杀人犯”这个词,指责太沉重了。

这里头应该有点隐情。

毕竟从很多细节都能看出,阿恪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刚才的态度,显然他也不认为自己是理亏的。

俞鹿满肚子的疑惑。等人都离开后,洪伯擦着汗,向俞鹿赔罪,说让她受惊了,现在立刻就送她回去。

没有任何罪证,俞鹿不想假定阿恪是罪犯。

再看阿恪略有些阴沉的样子,这件事的隐情,应该比她想象更深。俞鹿打算自己先有个初步了解再说,便忍住了询问的冲动,轻轻点了点头。

将她送回去后,洪伯就将阿恪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