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阻人前途听上去很不光明磊落,不过她也是为了大局和阿恪的安危着想。
之后的几天,阿恪还住在她家里,俞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面前没有主动提起半句士官营的事儿,免得打草惊蛇。
阿恪自己说了,她还笑盈盈地托着腮,故作好奇地问了一些事项。
半个月后,阿恪的伤势愈合了。也正好赶上了集合的时间,也正式搬出了俞家。
俞鹿耐着心,等了两三天的时间,才带了画板,直奔士官营。
因为以后是要搬到别处去的,这地方是暂住的宿舍,位于泉州的郊区,也没有什么军事训练基地和必须保密的地方,后面还连着一片风光秀丽的树林与人工湖,安防性明显要比真正的军营弱。
门房看见车子驶近,透过车牌认出了是俞家的车子,忙示意外面的士兵不用拦,迎了上来,露出小脸:“俞公子,您怎么来……”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肤光胜雪的精致脸蛋,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
年轻的门房的声音在喉咙里卡了半天,惊道:“俞小姐?”
俞鹿施施然下了车,手肘底下夹了一副画板,笑容满面,抬了抬下颌:“我是来写生的,劳烦你给我登记一下吧。”
微小的齿轮轻微地转动了一下,就大刀阔斧地改变了整台机器的运转方式。
在前世,俞鹿的父亲和庄文光认识,是在俞鹤辞去世后的事。中年痛失爱子的打击、家业受困的窘境,让俞老爷心灰意冷,只想带着家小离开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