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好衣服,回到了家里。
秋莲已经做好饭了,都放在桌子上温着。
瞧见俞鹿出去一趟,在雪地里摔了,手心也擦伤了,秋莲心疼不已,给她擦药时连声道:“这也太遭罪了,小姐,不如在那边请个假吧,你手擦伤了还怎么拿画笔?”
“再说吧。也只是擦伤而已。”
秋莲给她涂完药,才注意到她身上那件明显宽大的衣裳:“这衣服质地真好,是张家的吗?”
“不是。”俞鹿用一句话阻止了秋莲继续问:“秋婶,你给我拿去清洗一下吧。”
秋莲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了:“好的。
俞鹿冲了个热水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复盘着刚才的事,思索着徐恪之的每一个表情。
她好像惹怒了徐恪之。
但这就是她想要的。
刚才在车上时,她一直在想——如果位置调转了,她是徐恪之,此刻希望获得的反应是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按照她做过的事,一见面就上去热情示好,是不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男人都有征服欲。
说难听点,大多数人本性都是如此——越是被吊着,就越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