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殿下,我们也回去吧。你也该回第一天了吧。”
加百列却没答话,端详了她片刻,忽然开口:“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用了一个“还”字。
俞鹿手一抖,下意识就否认:“没有啊,我没有生殿下的气。
“那么,为什么两个多月了,一直没有找过我?”加百列偏头,望向栏杆外,无垠暗蓝的江水,语气听不出喜怒:“我以为你会需要我的帮助。”
俞鹿愣怔。
怎么听起来,加百列在期待她找他?
难道说,在忙碌的时候,他也曾期待她会用那枚戒指联络他,找他说话吗?
俞鹿:“……”
不,打住,这样想也太自作多情了。搞得跟谈恋爱相思病似的,别瞎联想了。
她挠了挠头,实话实说:“殿下不是说了有麻烦了才去找你吗?我这边一切都还算顺利,殿下平时这么忙,我不想用小事麻烦你。而且同学们也没欺负我。”
加百列立在夜风中,目光沉郁,半晌才说:“我说了是任何事。不管多小的事,我也不会觉得烦。”
从来不会为自己下的决定后悔,迄今也相信两个多月前做的送走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理智是如此告诉加百列的。情感却叫嚣着不满。甚至开始感到了不习惯,甚至是心闷。陌生的情绪波动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