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们:“温晨,月光,你们来上厕所啊。”

温晨就是跟我吵了一路的前桌,他还跟我生着气,因此没好气地回道:“嗯呢,不上厕所难道过来偷屎吃吗。”

同学只当他是开玩笑,哈哈一笑,说他先回去了。

我让温晨把我扶到小便池旁边,我受伤的那只脚那只脚不太敢用力,靠在他身上有些费劲的站稳了。

我低头解裤子拉链,温晨还在我旁边絮絮叨叨,让我少跟袁紫衣一起玩。

“你看我们班谁理她啊,她脾气那么古怪,女生都不爱跟她一起走。”

我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闭嘴,本来你在我旁边我就有点紧张,你还要一直说话。”

话题成功被转移,温晨不再说袁紫衣,他扶着我的腰哈哈一笑,有些揶揄地说:“紧张什么啊?用不用我帮你嘘嘘?”

“滚,”我被他气笑了:“你好恶心。”

袁紫衣说要退学仿佛只是一时的梦话,我从厕所回来以后还想好好教育她一下,让她不要被人给骗了,可她已经趴在桌上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上午,她学习不好,老师也不太爱管她,把我安排在她旁边只是为了应付学校“优劣互补”采取的措施。

看着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袁紫衣,我深深地怀疑她爸妈交学费是为了给她在教室里租一个床位。

好在放学的铃声终于唤醒了她,袁紫衣揉着眼睛从课桌上起身,问我几点了。

“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