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件事没有哪一件能说出口,于是我看着温晨,特别真情实感地说:“你知道。”
“哦?”温晨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你知道,”我清了下嗓子,继续说:“你眼角有块眼屎吗?”
“操-你妈的!”
这下不用我爆发,温晨先爆发了,他拍着桌子抓狂道:“程月光你是不是有毛病,浪费老子的感情很好玩吗!”
无精打采地过了一上午,我准备中午回家给我舅舅打个电话,问问他我爸妈的公司是出什么事了。
我只知道家里是做生意的,我爸妈的投资涉及甚多,但是连他们最近忙什么都不清楚,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打小闹,真的是个很不称职的儿子。
和往常一样,放学以后唐时还是来教室堵我。
我前几次让他不要再找我,他怼我一句:“腿长在我身上,我想来就来。”
我被他的厚脸皮气到,可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今天我急着回家给我舅舅打电话,就没有管他,一放学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
“程月光,”唐时腿长步子大,就算是追着我走也显得不急不缓的。他说:“你走慢点儿行不行,走这么快不累吗。”
“腿长在我身上,”我学着他之前怼我的话说:“我想走多快就走多快。”
“……”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唐时被我的话堵到,半天没出声。
安静地走了一段路之后唐时像是很随意地问起来:“对了,今天早上你跟闫鹤在学校门口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