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时眼里带了促狭的笑意,身后是爬满栅栏的蔷薇花。他舔舔嘴唇,不知道说我还是说糖:“确实甜。”
第47章 然后呢
街道两旁的银杏果熟了又熟,金黄色的果子落了一地。
人们又带上簸箕扫把出来收果子,这个场景年复一年,年年相同,好像又不相同。
今年不会有袁紫衣在我旁边踩那些果子了。
我升上了高二,分文理班的时候跟我妈吵了一架。
她想让我学文科,将来读金融管理,我很固执地要去理科班,不肯向我妈妥协。
我妈气得不想理我,连一直向着我的爸爸都严肃起来,问我为什么非要选理科。
我有些纠结,告诉他我想当医生。
不管是被兔子咬掉手指的小佑佑,还是在仓库时高烧不退的唐时,他们对我的触动都很大。
人们在世上走一遭哦,总要经历诸般苦难,我很想帮忙做点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有些理解袁紫衣的固执,就像她一定要退学去当模特一样,我也一定要读理科,然后报考医学院。
见我爸也说服不了我,我妈彻底失望了,她说:“月光,你到底是跟谁学的变成这样了,你从来没有这么不听话过。”
“妈妈,”我哀求她:“我没有不听话,你总是这样,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从小到大我都很努力的做一个好孩子,听所有人的话,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给别人,事事为别人考虑。
我永远都在妥协,人们见了我只会说“好乖好懂事”,没有人想过问我这样做开不开心。
唐时总说我是烂泥巴,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