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楼爵目光含霜,定定立在云深门外。
手下准备推门。
楼爵抬手便制止了。
关心则乱,狂傲如云深,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无缘无故受这么重的伤。若当真受了,怎么不会亲自联系他。
楼爵叹了口气,轻叩门扉。
病房内,云深勾唇一笑。
璀璨的桃花眼里折射的光芒足够让任何人为之倾倒。
半拉开门,云深单手扶门,单手摸着下巴,左脚立定,右脚尖微微踮起,眉目间风情万种。
“爵爷。”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从云深嘴里出来,好似有万千魔力。
楼爵喉头一紧,欺身将云深逼退入病房。
然而下一秒,迤逦的氛围便被床上某个大型摆件吹散。
楼爵勾唇冷笑,“宝贝儿,好好解释一下?”
云深眸色深深的,“爵爷猜呢。”
楼爵没了脾气,伸手勾着少年直挺的鼻梁,“云深,你知道我会回来。”
云深反身将楼爵按住,少年的唇落在男人下巴上,一呼一吸间的炙热好似要将人灼烧殆尽 。
“不,爵爷,我以为醒来时至少你不会去F国。”
楼爵一笑,伸手嵌住少年圆润了不少的下巴:“宝贝儿,你在吃味儿。”
“为什么不呢?”云深抬脚,抵了抵楼爵的大腿,“爵爷,告诉你一个好玩的事。”
楼爵挑眉。
云深:“聂海在这层病房。”
楼爵的眸子瞬间沉下来。
云深一把将人抱住,“爵爷别急,白皓月和季斐都在。”
“云深,你应该知道我留不下他。”
云深:“但是我想。爵爷,你猜聂海是怎么看出来我整过容的?”
楼爵的脸已经黑了了个彻底。
云深冷冷一笑,“爵爷难道不想知道吗?还有,聂海是楼家的人。”
楼爵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
他眸子宛若一汪古潭,沉得可怕。
“宝贝儿,你应该早说。”
云深退出楼爵的怀抱,双手抱臂,“爵爷不在,我跟谁说去?”
楼爵莞尔一笑。
云深拉开门,有季斐在,他还不想撕破羊皮面具。
“爵爷,我就不去了。”
楼爵从云深的眸子里读出了别样的意味儿,男人胸腔里憋着一团火,但这火迟早还得眼前这个小妖精灭。
“我希望这种事情会很快结束。”男人的语气淡漠得让人害怕。
但害怕的人里面明显不包括云深。
云深一笑。
楼爵抬手直接让人封锁了聂海的病房。
谁也没有想过聂海的存在会被云深撞破,白皓月和季斐都没有想过。他们甚至没有想过楼爵会来。
季斐拉着白皓月直接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