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rberry的骆色方格?这不是我的伞吗?谁把它带来医院了?我的脑子短路了一下,紧接着,心也往下一沉。
俞宁?!他来过了?什么时候?难道说……他看到了我和齐锐刚才的那个拥抱?!
我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按下通话键,眼前却忽然一黑——俞宁按掉了!一个从来从来不会拒接我电话的人按掉了我的电话?接着再拨,已是关机。
天空飘雨,路上无人。我握着伞却没有撑,夹着头盔却连摩托也忘了骑,独自走了两条街却连鬼也没撞见一个。
突然之间,天昏地暗,世界什么都没有了。莫文蔚的歌,这时竟是如此贴合我的心情。
清晨,天蒙蒙亮。
送走了专案组的笔录人员,我枕着手臂,反省昨晚发生的一切。换位思考,要是俞宁和别人拥抱在一起,我会怎么办?想必这会儿,住院部又该加出两张床位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一百遍,孟然啊孟然,你真是脑子进水啊!现在好了,人赃并获,哪怕你最后推开了齐锐,也只能算作犯罪中止,该发生的也已基本发生。
喜欢上齐锐了吗?我反问自己。
不可能啊!我认识他比俞宁更早,要喜欢他也不会有俞宁什么事了。那时,我一定是因为工作上的巨大纰漏,一时千头万绪,才卸下了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