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枫走后,俞宁坐到了我对面,叫来服务生清了桌子,端上两杯咖啡。我战战兢兢地问他:“那天晚上……你看到了?”
“嗯。”
“那是他抱的我。”
“是么?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当时工作上出了纰漏,脑子乱了,把他当成你来着。”
“是么?”俞宁冷笑,“抱歉,这种复杂的心理活动就更看不出来了。”
我声辩:“你也没看完啊,后来我拒绝他了,把他手臂都反拧了,他可是我领导啊!”
“照你这意思,我看你和别人抱在一起,还该观摩全场,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俞宁从公文包里拿出份文件翻了翻,语气淡然:“我算看明白了,对你好真是没什么好报。往后我们aa吧,你的工资从来是自己藏着,我从不过问,我的收入却要负担两个人的开销,往后就各用各的吧。”
明明是情感问题,许多人解决起来都会扯上经济大权。俞宁的这招制裁令我十分不爽,赌气道:“谁让你负担我的开销了?是你非让我搬你家来的吧?行!aa是吧,刚才我吃的那顿多少钱,支付宝转你。”
“这顿不用,算我请齐晓枫的。”
我压下火:“那件事确实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这就是你请求原谅的态度?”俞宁合上文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