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了关键处,俞宁欲言又止,貌似很替我着想地不往下说。

我追问:“我怎么了,我干什么了?淫他妻女还是灭他九族了?他姚一弦好像性向跟咱俩一样,也犯不着有妻有女了。说到灭九族,那就更不可能了,动谁我也动不到太子头上……”

“孟然!”

吐槽未尽,俞宁忽然叫了我的全名:“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刻薄?我都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怕是你撞了别人,他都没怎么在意,你倒先急起来了?”

“我撞了别人?”我听傻了,“就算那条路上没有摄像头,这编的也有点过头了吧?你去问问,他的跑车撞坏的是不是车前盖。我撞他?我他妈职业竞技是吧,还倒着车撞他?”

“以你的驾驶技术,这也不难办到。”

俞宁这话一出,我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半天才回上一口气。他捅完我一刀,又洒来一包掺了盐的云南白药:“行了,这些我都不想追究。”

“操!”我报导得眼冒金星,“我从羊城千里迢迢赶回黄江,就为去撞姚一弦的车?”

“那不是该问问你自己么?”俞宁的语气变得冷漠起来,“飙车案顺利解决了么,又是齐锐帮了你吧?对了,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呢,和谁在一起?”

他问这句时,我背后的门开了,江安琪走了出来,她拉着我的衣角:“去吃饭……”

手机里,俞宁自嘲道:“想想我也挺可笑,还担心你会因为那桩案子受到处分,私下去找姚一弦,希望他能帮你疏通,结果发现完全多此一举。回到黄江那晚,你为什么不让齐锐上楼呢?他帮你帮得也够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