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语气十分轻松,但我却有些同情齐晓枫。长久以来,他游戏人间的态度、周期性的恋爱,都像是保护自己的手段。不动真心,也就不会被辜负真情。
这时的齐晓枫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齐锐,想他现在人在哪里,干着什么,与谁说着话。
脑海中的画面跃到了昨夜零点,当齐锐醒来时,齐晓枫也立即从浅眠中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还在车里,齐锐立马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么?”齐晓枫忍不住转过头。
“我对安定过敏,要是服用了,身上就会起疹,你该不想现在就开灯确认吧?”
眼见伎俩被拆穿,齐晓枫尴尬不已:“你没事吧?我……我真不知道你对那药过敏,对不起啊,要不要我陪你上医院?”
昏暗的车厢内,看不清齐锐的五官,但剪影依然棱廓分明,他面向齐晓枫说:“等一个人其实很累,但孟然他值得……”
耳畔,齐锐的话渐渐淡出,包间里,齐晓枫低哼起一首歌——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山士私有?
……
我绝不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