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和他说!”姚一弦否认。
“没说是因为你没证据吧?”姚永昌瞪着姚一弦,“我不管你和谁有什么恩怨,你想除掉的人,我也从没拦过,但政局的事,你不可以插手!我要是倒台了,没人保得住你,明白么?”
姚一弦突然改了口:“爸,我来黄江是为办点私事,我没忘记自己姓姚,怎么可能向着别人?我也没能力干预您,只是想知道您在干什么,我不想和您生疏得连个秘书都不如。”
儿子难得求饶的语气让姚永昌没再发火,只问:“你想知道什么?”
姚一弦抬起被血浸红的眼:“津沽市的核爆炸……到底是不是您策划的?”
姚一弦从政要酒店出来时,护送的市特小组还等在路边。安澜奉命要安置好姚一弦,看他走出来时脸上挂了彩,便问:“要不要再去趟医院?”
姚一弦像是心情不错,摇头说:“用不着了,安总。你一个警监级的人物亲自照料我这点事儿,实在过意不去啊。”
安澜开门要上车,姚一弦却站着没动,接着说:“安澜,几年过去了,你的神话至今还没人能突破。要不是家里发生了那件事,想必你也不会回到黄江,职业生涯还能更光辉一点。”
前方,修长笔直的身形没有动,安澜问:“怎么,姚所是想要安慰安慰我吗?”
话落,肩膀上即刻搭上了一只纤白的手,姚一弦绕到安澜的正面,凑近他的耳垂,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媚惑:“我家附近有一片花园,和公安大学里的那片很像,你要不要去看看?”
直白的邀约没让安澜太意外,他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你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