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刚!你有完没完了?”我忍无可忍,“不准说安总坏话!你刚讲的那些是亲眼见着了,还是亲耳听到了?无凭无据的,这就是造谣中伤!”
就在我教育杜刚的当口,店里的安澜也看见了我,可他就像没看见一样,转头向何启言吩咐了些什么。我觉得再待下去不太合适了,叫了杜刚就走,人才下了一层楼,何启言就从后面追来,喊我道:“孟队,你等等!”
我回头,他正快步走来,递给我一个礼盒:“这是安总送你的手表,天梭。他说牌子一般,但配你也够用了。”何启言传达完圣旨,又补了一句:“他这人说话带刺,心却是好的,你听了别往心里去啊。”
前一句话的口吻听着确实是安澜的,但我还是不敢接,婉拒说:“不不不!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
“替你们老大拿着。”何启言干脆把礼盒塞到杜刚手里,又对我说:“安总让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上位一刻值千金,希望孟队你只争朝夕,毕竟他耐心有限。”
我心里顿时门儿清了,安澜这是借着送礼给我下最后通牒呢。这个一支队,我要是再整不踏实,就没有资格待在现在在这位置上了。
“行,手表我收下了,替我谢谢安总。”我从杜刚的手里拿过了礼盒,直接拆开,把手表戴上左腕。
跟何启言告了别,我喊上杜刚,去了一趟纪梵希的专柜,让店员给我介绍了下店里最高档的打火机。
杜刚问我:“你又不常抽烟,买这么贵的打火机干什么?小店里两块钱那种不挺好么?耐用,不怕掉。”
我没理他,精挑细选后,相中了一支银黑相间的打火机。
从环贸出来以后,我直接去了单位的射击馆练枪,跟枪库的同事软磨硬泡了一番,争取到了一个包场的训练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