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开枪了?!”
耳边传来安澜的咆啸,我心知坏了!
再看楼下,那个桑区人已经眉心中枪,整个人飞弹到车上,又仰面滑坐到了地上。他的外套恰巧被完全地掀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楼下,突击组的同事向倒地的嫌疑人靠去,而后向房顶做了个双臂交叉的手势,意为嫌疑人已被击毙,确认死亡。
数枪连击,直接暴头,确实没有生缓的可能,但……这怎么会呢?我分明没有用力,为什么这支88狙的扳机会松成这样?按说88式狙击枪的扳机力约在15n,换算成公斤的话,那得15公斤的重力才能击发。怎么我手里的这支枪只是稍稍一碰,就能连发数弹?
我脑子里正混乱着,趴在地下,刚想拆枪检查,安澜已经一步上前,冲我的半边脸直接就是一踹。完了,他还不松脚,硬邦邦的警靴辗着我的耳朵,就那么死死地踩着。
“你是不是耳背?你以为是因为你枪法好,我才把你安排来狙击手位置的么?枪杀桑区人的后果,你考虑过没有?!”
我被安澜牢牢踩在地下,根本吐不出一句话来,半张脸就这么贴着地,连着耳朵都火辣辣的疼。
杜刚跑来,想要劝住安澜,也被他一脚给踹出老远。
我总算得以抬头,耳朵上的皮都蹭没了,血顺着脸颊淌到了下巴,我顾不得疼,急忙喊道:“师父!我没开枪,是这把枪有问题!”
安澜不听我解释,转身吩咐其他人:“停了孟然的所有职务,带回总队,关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