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离开我吗?”
齐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孟然听得都有些醉了。
外头风雨交加,前路艰险,猛兽横行。
世上那么多人却惟有你,惟有你无时无刻不心系于我,给我无微不至的安全感……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齐锐单手搂着疲惫至极的孟然,抄起一张椅子,重重砸在了喷泉池上。玻璃池的外围“哗”一下裂了开来,池水顿时大量涌出,冲散了那些曾被投入池中的许愿币。
池水很快流干,昏迷的俞宁跌在了许愿池底部,不自觉地吐出了肺里的积水。齐锐拨打了120和110,告知两方,有人在souvenir餐厅注射毒品,人已昏迷,抢救后需要收监。
挂了电话,齐锐横抱起孟然,一起走出了餐厅。
回去那一路,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齐锐抱了我上车,抱了我回家,可他的脑袋上环绕着一圈副热带高压,始终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进了家门,我伺机装死,可怜巴巴道:“政委啊,人家这手臂还疼着呢。”
齐锐小心地帮我脱下外套,看了看那已经凝血的伤口,甩给我一句:“那就再多疼一会儿吧,不疼不长记性。”
“我这可是为您挡的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