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想不到我居然奔放到了这个程度,无奈道:“孟队,你这才出院,做一整晚……我怕我会弄死你。”
“被你在床上弄死,死而无憾。”我笑着同齐锐十指相扣。
下午的时候,我给孟国祥同志去了一通电话,请他老人家晚上过来吃饭。
孟国祥推说合作社事多,就不过来了。我急道:“哎呀,爸!你今天一定要来吃饭的,其他事先放着别忙了,赶紧过来吧!”
老头给我整得一阵莫名,只得答应赶过来。我挂了电话,又问齐锐:“我们晚上就跟双方家长一起吃顿饭,算是做个见证,要不要把锋爷也请过来啊?”
“他算哪门子家长?”齐锐淡笑。
“锋爷是你亲哥哥,长兄如父!他要不介意,我喊他哥哥也行!”我油腔滑调道。
齐锐让我少耍贫嘴,说齐锋的岳父从浙江来了黄江,他脱不开身,就不用特地去请了。齐锐又问我要上哪一间餐厅吃饭?
我回他说哪家都不去,就在自己家里做饭。
我跟齐锐一起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堆食材回来。帮忙做饭的时候,我想起安澜说他没有味觉的事,便问齐锐,他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齐锐背对着我切菜,说安澜是在中东维和时被炮弹碎片擦中了下颚,受伤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