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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锐笑了出来,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戴着婚戒的手指与我相扣,咬耳朵道:“乖,老公疼你。”

一早起来,我扭扭捏捏地出了卧室,洗漱过后,发现老孟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带着南仔溜弯回来。老头看到我和齐锐起床了,二话没有,淡定如常,招呼我俩赶紧吃饭:“诶,你俩不出去旅游么?我看现在的小年轻都要一起出国的。”

我听出孟国祥说的那是蜜月,嘴里的一口稀饭差点没呛着自己:“咳咳,爸……我们哪儿有空出国呀?就我跟齐锐这身份,护照还在单位压着呢,签证都办不出来。”

“那也得放松一下啊!”孟国祥同志提议,“我看,要不你们上合作社的果园去逛逛吧,按老城镇的风俗,儿子啊,今天你是该回去的。”

我心说,老头这绝对属于实力拆台,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把这回门的风俗按我头上了。

齐锐还跟着附和,顺水推舟,说正巧赶上他轮休,我也还处在病假中,是该去看看我爸在郊区的产业。

就这样,求婚的第二天,齐锐开车载着老孟和我,外加南仔一起去了市郊果园。

一进合作社,里头工作的乡亲们就迎了上来,孟国祥同志显得很有威望,向众人介绍我:“这是我大儿子孟然,干特警的。”

轮到介绍齐锐的时候,老孟道:“这位是我儿子的领导,齐教导员。”

领导这一称呼,老头定得极其微妙,略带讨好齐锐之嫌,直接把我的地位降去了他之下。介绍过后,老孟让大伙各忙各的,牵了南仔,带着我和齐锐去参观果园。

孟国祥早年奔忙于广东,折腾了半辈子服装零售,却啥也没干起来。这一回,齐锐给他牵的这条农业线,倒让他萌发了极大的兴趣和干劲。

种、产、收、销,一律带人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