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一弦又跳出来质问我:“孟然,你这么威胁群众,不合适吧?”
“怎么,按姚所的意思,是你要一起跪下来磕头才合适?”
“你敢!”姚一弦的眼睛当即变得恶毒起来。
“我有什么不敢?”我反呛,“你问问我身边的这些警察,有谁看到我碰过你姚一弦了?你也想关我禁闭吧?行啊,拿证据出来!”
偌大的悼思大堂内,上百身藏青制服围绕在我身边。在场所有的警察都手持白菊,静静朝这里看了过来,虽然没有人说话,却爆发出一种静默的力量,在无形中支撑着我。
姚一弦瞟了一圈那些饱含悲愤的眼睛,语气不屑:“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想不到你还挺能笼络人心的!”
“错,这是人心所向!有些人生来高高在上却无恶不作,视人命如草芥。迟早有一天,他们会从云端跌到泥里,再也休想翻身!”
姚一弦挑衅地盯着我,我则坦然无惧,给予回视。
事到如今,姚一弦对我的憎恶早已超越了当年的夺爱之恨。他代表着一个位高权重的阶级、一股狼子野心的势力,他从心底里视我为轻贱蝼蚁,认定我无力且无权反抗。
水火从不相容,善恶自古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