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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言被操到精疲力竭,双手在衣橱内部印下一个个水气掌印。他冷不防又想起了孟然的诸多告诫,为了鼓励他向安澜表白心意,率真的孟队还不惜分享了一段亲身经历。

孟然说这话时显得大大咧咧的,他告诉何启言说:“你就该直截了当地警告安总,往后只允许他操你一个人,别人都不准碰!我当初也是这么跟齐锐说的!”

何启言听得都害臊了,他根本没这魄力,也没这脸皮去跟安澜说这样的话,但他却极其认同孟然的意见。

衣橱“吱嘎吱嘎”地反复响。终于,何启言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扭头对安澜道:“您能不能……能不能别再找别人了?他们能给的,我一样也都能给您。”

“又是孟然教你的?”安澜动作没停,在后边干边问。

何启言点头又摇头:“这是我自己想跟您说的,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每晚都陪着您……”

安澜的下`身略微停了停,他的手滑到了何启言的后颈上,抚摸了两下,突然卡住了何启言的脖子,向下借了一把力,把才刚抽出来的铃口又一下埋进了何启言的甬道里。

何启言失声叫了出来,逼仄的衣橱内,安澜同他放肆交欢,他们肉体相撞,体液摩滑,纵情纵性,一发不可收拾。何启言被安澜插到浑身酸软,他苦苦支撑着,体温不禁又升高了。

又一轮猛烈的冲击下,何启言突然一阵战栗,他的身体宣告到了极限,白色的精液瞬间飙射而出,溅在了一排整齐的西服上,就好似过去人生里的规矩方圆都给彻底涂花、崩碎了。

在安澜的身上,他得到了最满足的释放,射完过后,他头重脚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顿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衣橱里。

何启言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双人床上。安澜煮了一锅粥,葱花配瘦肉,亲自端到了他床前。何启言好似做梦一般看着安澜,接过了碗,竟忘了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