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让安澜一愣,嘴上立刻软了下来:“我……我说的是背,不是抱……”
齐锋照着他的嘴,狠狠亲了一口:“腻味就腻味吧,谁让就宠你这块甜饼儿呢。”
每当齐锋真的灌起蜜来,安澜只觉自己完全不是对手,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满是嫌弃地问:“甜饼儿又是什么鬼修辞?你发明的?”
“意思就是又甜又可爱呗。”齐锋无视边上的几名路人,冲怀里的安澜微微一笑,“众生皆苦,唯我澜宝儿独甜。”
这排山倒海般的情话像在心上撒了一吨的蜜糖、奶油、巧克力。
顿时,安澜不找茬了,认真问道:“老狐狸,我觉得以小锐个性,不会答应和孟然决裂。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计划?”
齐锋笑得自然:“甜饼儿,你这一题超纲了。安内组是有严格保密规定的,不能怪哥哥不告诉你啊。”
“少拿纪律威胁我,说!”
“说好不让你沾手安内组的事,说到做到。”
“……”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远远开来,停到了两人身侧。车窗降下,驾驶座上的人是梁珞。
“看来,我来的挺不是时候。”梁珞无奈一笑。
眼看前妻到来,齐锋想要放下安澜,却没想到那祖宗又回到了先前的别扭模式,在他怀里暗暗施力,竟是放也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