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大厅内,与会人员仅有南北二区的两大组长。约十米长的会议桌后方摆有一块巨大的折叠玉雕屏风,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各占一扇。
屏风之后是核心首脑的一处办公地,四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员两两成组,把守在外。内部偶有传出书稿翻阅声、键盘敲击音、笔尖过纸的“沙沙”响动,除此之外,寂静一片,无人说话。
孟然和聂冰分别居于长桌主位一左一右,两人对面而坐,皆是保持沉默,耐心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雕栏木窗外,云卷云舒,日移西山,室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屏风之后,一个浑厚、低沉的男音终于响起,一开口问的是孟然。
“小孟,你在本周的工作函里提到有重要事务要入京向我当面汇报,现在你可以说了。”
孟然闻言,恍然间就像被钉在了座椅上一般,一时间竟不言不语,全无反应。
“孟然,老总在叫你。”对面的聂冰提醒道。
真空的思维慢慢地回到了正轨,孟然推开座椅,起身缓步走到了玉雕屏风前,突然双膝一曲,直直地跪了下来。
此举一出,聂冰就觉察出了孟然的真实动机,立即上前劝阻:“站起来。”
孟然充耳不闻,一双眼仿佛穿透了屏风,突然高声喊道:“请您告诉我齐锐的下落。”
“你不该这样威胁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