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能让他觉得有亲切感的只剩下了谭万。
啧。
邬佟找衣服找的相当艰难,找来找去也只能扒拉出来一条他之前穿过的沙滩裤,因为码数偏大,皮筋也松了,所以封然勉强能穿。
封然接过那条裤子看了一会儿,问:“是你穿过的吗?”
邬佟:“对,家里没有新的了。”
他拿着这么一条裤子挺不好意思的:“抱歉封教授,先将就一下吧,烘干机很快就能好了。”
就算真有新的也肯定不合适啊。
“冬冬。”
封然唤了一声。
“……啊?”
邬佟还不太适应他这过于亲昵的称呼。
“你下次要是还叫的这么生疏,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
“……”
是威胁。
好,既然这样的话……他怂了。
随后封然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那条裤子。
邬佟本来以为他是在嫌弃,随后又接触到了他的眼神,不由得虎躯一震。
“我一直压箱底的很久没有穿了!”
那完全是一种极为糟糕的感觉驱使着他本能般的说出了这句话,实际上他到底从封然的眼神里get到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样啊,”封然道,不知是否是错觉,邬佟总感觉自己似乎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遗憾。
“我不会嫌弃的,不如说这样的话还有一种,”他顿了一下,“有种我们气息相融的感觉。”
……很好,可以自信点把“似乎”去掉了。
这人骨子里真就是个变态。
“你之后要把它扔掉吗?”
邬佟基本已经摸清封然在想什么:“就算扔掉也不会给你。”
“那能给我其他有你气味的东西吗?”
操,那是要拿来干什么?
是要拿来干什么??
邬佟没问,也不敢问。
他猜想到了可能会听到的回答,又或者说封然会说出更加令他头皮发麻的话语,立刻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随后听见封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拿着那条沙滩裤去换了。
家里顿时出现了一个只穿着沙滩裤的帅哥,这刺激着实有点大,邬佟觉得不妥,直接就跑去把窗帘什么的都拉上。
封然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邬佟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封然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不让其他人见到了说自己的闲话,他就硬是又产生了某种既视感。
……有毒吧!!
那条沙滩裤当真只是勉强能穿,皮筋没有弹性了,就这么松松的挂在了封然的胯骨上,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