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只觉得人生真艰难,为什么他年纪轻轻的要承受这种痛苦。
他觉得难受,赖着崇賀说:不行了,动不了了,我刚掉了好多血,HP值不够,不能动了。
言下之意就是衣服你替我换算了,反正我难受我有理。
崇賀捏了一把他略显苍白的脸颊,说:你以为玩游戏呢。
说完就下床去帮温岁拿睡衣了。
当初给温岁准备的衣服一大堆,其中也包括睡衣,一年四季全都有,像是认定了他要在这里久居一样。
结果等崇賀一回来,温岁已经把自己扒的只剩条小白内裤趴在床上,皮肤白的晃眼。
扭头看到崇賀回来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然后说:抱我起来穿。
崇賀:
这他妈勾引谁呢?
崇賀都觉得他是故意的了,没力气换衣服有力气把自己扒个精光。
胳膊腿腰身都挺瘦,被内裤包裹住的小屁股却挺饱满,手感应该不错。
崇賀垂下眼眸,眼里幽深一片,身体深爱似乎又燃起一股火,那天的记忆又席卷了他的脑海。
温岁看他拿着衣服傻站在床边不动,皱紧了小眉毛,觉得他慢吞吞的。
要是放在以前,他脾气一上来早就发火了,但是现在寄人篱下,低人一等,只能忍了,他舔了舔唇,眼珠子一转,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崇賀说:崇先生,帮我把衣服穿上吧,我冷。
都到这时候还想别人帮他穿衣服,不是冷,而是懒。
崇賀看着他那粉嫩的舌尖舔过红润的唇,表情无辜又可怜,只觉得口干舌燥。
明明流鼻血的是温岁,他怎么感觉是自己燥热到想流鼻血呢。
崇賀额角青筋暴起,咬了咬牙把衣服一丢,扯过被子猛的包住温岁的身子,躺上床把他人连同被子紧紧抱住,然后一口咬上温岁的耳朵尖轻轻啃咬。
温岁瞪大了眼睛,唔了一声想伸手捂住耳朵,却动都懂不了。
他眯着一只眼睛求饶道:崇先生,别扯我耳朵,放开我。
湿湿漉漉的温热气息覆盖在他耳尖上。
崇賀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离开了他的耳尖,沉声说:看你身体弱这次先放过你,你要是再勾引我可没有下次了。
温岁被他赤红着眼睛的模样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怂兮兮的说:我哪有勾引你。
底气弱的跟小奶猫小声叫唤一样。
崇賀直接把灯关了,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怀里,粗声道:睡觉。
温岁怂的一逼,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