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賀有些头疼,怎么他这语气和话语就跟变态禽兽在哄骗一个无知的失足少年上床一样。
他什么时候成这副模样了,难不成是那一次之后打通了身体的任督二脉,让他一下子就开窍了?
结果开窍后就成了一个诱骗傻子的油腻禽兽?
崇賀表情凝固,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温岁看他又一副冷着脸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困得不行,却强忍住困意,对他说: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那么大的东西,老是在里面撞来撞去的。
又酥又麻,全身颤栗,哪里舒服了,一点也不舒服!
特别排斥那档子事的温岁如是想。
崇賀越听越不对劲,瞬间黑了脸,他才察觉,这家伙一直在说不舒服会痛,还知道是那东西要进小穴里面 的。
他沉着声质问温岁:你怎么那么了解?你是跟人做过吗?
温岁提起来就委屈,下意识的回他:我当然跟人做过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真的很疼。
他的话一出口,气氛瞬间冰冻到极点。
温岁还没察觉暴风雨将至,还在心里委委屈屈骂崇賀下床不认人。
第42章 被戴绿帽子
崇賀是个独占欲极强的人,在商界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疑心病重,手段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是商业界的 传奇神话。
但是他也跟某些普通男人一样有个通病,无疑是希望自己喜爱的东西第一次是自己的。
一想到温岁曾经也在其他男人身下胂昤哭喊,羞怯绽放,崇賀的拳头就捏的死紧,脸色铁青。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早已经不是处男之身了,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浓黑的眉毛纠结的不行。
崇賀冷声问他:什么时候?跟谁?
温岁困的不行,根本不想搭理他,眼皮子沉重的不得了,声音也小了,少爷脾气也上来了,烦躁的说:忘记 了,不要问了,我好困要睡觉了。
他自顾自的闭眼睡觉,崇賀的问题还没得到解答,特别想把温岁揪起来好好的问清楚,但是理智压制了他, 让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是即他母亲死后他第一次这么愤怒。
他愤怒的点不止在于温岁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更愤怒于这家伙明明表现的那么纯真如同一张白纸,结果 白纸一暴露在阳光底下便会透出墨一样的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