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泛起了泪光。
乖,很快的,麻醉一打睡一觉,什么都感受不到,很快就醒来很快就好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在这个一 向强大如战神的男人面前,能让他这样子大概就是温岁难受了。
温岁瘪着嘴,看到他这样子有点震惊也有点心疼,委屈巴巴的点头嗯了一声。
穆牧笑着说:没事的,这里的医生水平都很高。
也不知道温耀用了什么条件开了多少钱给他们,要不然凭他们的技术肯定不可能躲在小岛里面,大概也是因 为这里寂静设备齐全适合他们研发药物疫苗和其他研究吧。
岁岁啊,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周芸抹着眼泪,心疼不已。
怕他们再哭下去时间晚了,穆牧狠了心,主刀医生狠了心,让人把温岁推进去。
崇賀的手不得不松开,他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眼皮突突跳着,又紧张又心疼,眼底的泪终于在温岁被 推进去门关上的那一刻掉落了下来。
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安静了一般。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从温岁被推进去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众人却跟过了十几年那么漫长。
周芸已经腿软不已了,被温耀扶着坐在凳子上靠在他身上,让她可以闭目养神。
温逑焦虑的在原地不断转圈,温泽接了个电话,听了一声然后悄悄走远了点。
温逑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跟过去偷偷的听。
崇賀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劝他也没用,温耀好几次想开口让他坐着等待休息会儿,却总是欲言又止,最 后只剩下重重的叹气声。
还是邹奕过去劝的,他把手搭在崇賀肩上一副哥俩号的样子,故作轻松的说:我说大哥你就坐着呗,杵着多 挡路啊,况且这样子不动也消耗体力,总不能让岁岁出来后还得担心你吧。
他不怎么会说话,但俗话说话糙理不糙,崇賀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肩膀上,他立马笑嘻嘻的把手松开 做投降状。
周芸也带着哭腔开口道:是啊,崇賀你就坐下休息会吧,你身上还有伤。
她对崇賀的态度改观很明显,从疏远的崇先生变成了叫名字。
温耀淡淡的说:赶紧过来坐。
两位长辈都开口了,崇賀自然不能让岳父岳母面子下不来台,于是点了点头,过去坐好,姿势还是很端正, 不过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的内心。
温泽跟温逑终于回来了,两个人面色都很奇怪,不过这个关头倒是没有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