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撞鹿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薄唇轻启,“凌晨4点13分……你们就那么缺这点时间?”
节目组没敢回答。
这么早是因为以往的经验里,叫醒第一个是4点,叫醒最后一个的时候往往已经快7点,再晚的话可能嘉宾就自己醒了。
可谁知道,你们都动作这么快。
一行人又来到徐圜门前,路上花撞鹿提出一个要求,“能再安排一摄像师吗,我要出去。”
节目组想了一下就同意了,立刻联系安排。
刷完门卡,他们畅通无阻地进到了徐圜的房间内。
徐圜的睡颜很安静。
但节目组的指令很暴力,他们写:吻醒睡美人。
三人:……
这谁下得去嘴?
于是常蓄往前走了一步,在徐圜床头附近蹲下。
杭因站在那,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明明是在看着眼前发生的场景,却把自己摘到了另一个空间。
冷淡至极。
就在节目组激动得以为即将录到史无前例的大料时,常蓄脸上绽开一个笑,然后点下已经调到最大声的播放键。
疯狂踩点的音乐骤然炸响,节目组的人虎躯一震,精神恍惚。
徐圜猛地睁开双眼,舞蹈动作无缝衔接。
跳完前奏以后,徐圜才注意到这一屋子的人,意识到大概是开始录制了于是慢慢减小动作幅度,一边跳一边拿出了替换的衣服。
一首歌播完,徐圜也换完了。
正好给花撞鹿另外安排的摄影师也到了,他们便分为两路。
徐圜不想去叫彭年妆起床,也跟着花撞鹿走了。
没有吻,但徐圜的表现也足够作为优秀的素材剪到成片里了,节目组便也没有多话。
他们一起来到了彭年妆的房间前面。
然后杭因和常蓄不约而同地往旁边退开了一步,把房门让给节目组的人。
节目组不明所以,拿着门卡刷开了门。
刚打开,一次性纸杯、枕头、毛巾、被子等酒店房间用品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随后门“嘭”地一声合上。
五分钟后,面带微笑的彭年妆出现了众人的视线里。
让人没法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与他联系上。
看着彭年妆那平和的笑容,刚才被砸的工作人员脸更疼了。
一个半小时后,节目组终于集齐了除花撞鹿和徐圜以外的所有嘉宾。
他们6个人坐上节目组的车来到了附近度假区,早餐早已准备好。
按起床时间分成两桌,用时少的四名享受豪华早餐,用时多的四名只能吃馒头、白粥和咸菜。
“我们现在公布一下嘉宾起床时间,从抵达房间门到嘉宾准备好为单位。”随行导演拿着名单念道:“常蓄10分钟,杭因2分钟,花撞鹿0分钟,徐圜5分钟,彭年妆6分钟,许沉23分钟,余抒17分钟,虞芋60分钟。”
常蓄:“……”
他走到馒头桌坐下,从大碗里拿了一个馒头,就着白粥咸菜开始吃。
世界顶流都没意见了,另外三个自然也觉得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