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迷药的后遗症翻倍地发作。
沉砚微微闭了眼,喃喃道:“不碍事,是药效尚未挥发完……”
他声音越来越低,好像随时要睡着一般,鼻间呼出来的气却是一口烫过一口:“听闻发烧的人体温宠`幸起来最舒适,陛下可要试一试?臣这并非发烧,也不怕过了病气给陛下,马车上也挺刺激的……”
谢容那一点儿内疚之心登时烟消云散。
他一巴掌糊在沉砚后背上,看着力气很大,可真落下的时候却也只有轻微的一声啪:“……你不要总胡说。”
沉砚好像察觉到了他减弱的力度,低低沉沉地笑了笑:“臣没有胡说,以后臣入了陛下后宫,这种事不是常有的么。”
说起这件事谢容就窒息。
原身到死都没能实现的愿望,沉砚现在也不知抽什么风,居然就这么把自己搞进来了!
他有心想问个清楚,奈何燕九就在外头坐着赶车。
沉砚将入宫为妃当做吃饭喝水般简单随意,大半夜的一道圣旨传的惊天动地,谢容脸皮薄,压根没法说出口。
他反复深呼吸,最终还是压住了问话的冲动,一路僵硬着抱着仿佛睡着的沉砚,直到马车渐渐停下,燕九叩了叩车壁提醒两人到地方了。
谢容如释重负,刚想推醒沉砚,后者长睫颤了颤,却是连眼皮子都不抬:“去刑宫。”
“什么?”谢容疑心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了一句。
沉砚闭眸吐出一口浊气,终于倦倦地从谢容身上起来,再抬眼时神色清明。
他抬手,轻轻扣住了谢容的手腕,轻轻柔柔地笑了笑,一字不错地重复道:“去刑宫。”
马车复又哒哒哒动起来。
谢容一路上反复做心里准备,才稍微稳定了些的心情,随着沉砚的话,又慢慢地堕入了深渊。
“臣今早捉了几个试图劫持陛下出城的人,送去了刑宫,还未来得及处理,陛下如今既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不如去看看。”
沉砚偏头掩唇轻咳了两声,声线虽然还是有些沙哑,却仿佛重锤一下下砸到了谢容心里。
“该定什么罪,便由陛下决定吧。”
谢容陡然升起不详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大声叭叭,松茸完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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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里头↓
松茸最近被雪豹喂胖了一点,手手和脚脚也长长了些。
于是他生出了雄心壮志——他想跑路。
他始终惦记着雪豹说的,要把他养胖了再吃掉的话。
这天他趁雪豹睡觉,悄悄摸摸往洞穴外跑。
然而洞口被雪豹推来的大石块挡住了,只留下一条小缝。
松茸自诩苗条,毫不犹豫地一头挤进去,结果挤了一半被卡住了,出不去也退不回来。
他蹬手蹬脚,拼命挤啊挤,小脚脚蹬到了一块碎石,碎石骨碌碌地滚到了雪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