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说:“陛下昨夜亲臣,还挺千锤百炼的厚?”

澹台熠唇角勾起,道:“无他,唯手熟尔。”

宋普:“……”

宋普想问,他以前还亲过谁,又很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这种心思不大对头,正常的直男应该不会问这种问题的吧?搞得像吃醋一样。

想到这里,宋普又将继续追问的欲望压下去了。

澹台熠将他唇上擦好药,收起了那个小盒子,问:“宋卿现在感觉如何?”

宋普感觉了一下,刚才唇上的刺痛已经被一阵清凉的感觉替代,疼感被降低到几乎没有,不由得有些惊奇,笑道:“陛下果然是陛下,总有这些奇珍异宝,臣还是头一次用这种用上就不会疼的药。”

澹台熠道:“这是特地为宋卿研制的药物,只要覆在伤处便不会疼,日后宋卿伺候孤也用得上。”

宋普:“?”

宋普问:“……这是特意为臣准备的?”

澹台熠微微笑道:“自然,太医院花了半个月才制成,孤已经让黑牢里的死囚试过了,效果显着,这般宋卿便不用担心疼死在孤床上了。”

宋普:“……”

宋普说:“陛下对臣体贴入微,臣感动得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