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说:“若是陛下,臣不觉得意外。”

澹台熠一听,动容了,将宋普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挑唇笑道:“知我者,非宋卿矣。”

宋普被他这般行径弄得脸热,声音都变得虚软了起来,“陛下也不嫌臣手脏。”

澹台熠一听,下意识地松开了宋普的手,蹙眉问:“宋卿没洗手?”

宋普:“……”

澹台熠从怀里摸出了手帕,为宋普擦了擦手,又轻轻地捏了捏,道:“孤看宋卿的手还算干净,下次见孤一定要洗手。”

说罢,又低头亲了亲他白皙的手背,而后抬起头,精准地将唇印到了宋普的唇上,低声道:“不然孤与你一起脏。”

宋普近距离看着澹台熠那漂亮得用任何语言去形容都显得贫瘠的脸,又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小声道:“臣、臣的手不脏。”

澹台熠笑了起来,忍不住又含住了他的嘴唇。

他们一个吻,便能吻很久很久,久到时间都好像凝固了一般。

一吻结束,澹台熠又想起了一件事,“今日围猎,宋卿没有戴药玉罢?”

宋普:“……”

他在纠结要不要与他说实话,但又潜意识地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便含糊地道:“今日没有戴。”

澹台熠道:“孤想与宋卿行房。”

宋普没有说话,他此时备受良心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