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头都被吸吮得红肿了起来,唇更是刺痛,只不过都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因而他也开口说话,“陛下,现在歇息是否过于早了?”

澹台熠蹙眉道:“孤与宋卿呆在一起总嫌时间过的太快,怎的宋卿还觉得早?”

宋普眼睛往下看去,能看到让他害怕的东西,那一幕映入他眼帘,可把他整清醒了,他心里惊慌,面上还勉强保持了冷静,“陛下,你这可不是要歇息的样子。”

澹台熠低头看了一眼,对他粲然一笑,开始宽衣解袍,“孤与你一块儿歇息。”

宋普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和寻常不同,却又说不太出来,他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活像一个被恶霸威胁的良家妇男,他咽了咽口水,对澹台熠说:“陛下,臣只放的进最小的一支,还远远没有到伺候陛下的地步,陛下可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澹台熠呵斥道:“宋卿未免太不了解孤了罢,孤在宋卿心里会是那种人?”

说罢,手上都已经脱到了最后一层屏障。

那画面实在太美,美到宋普菊花都开始幻痛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生怕晚了一步就被澹台熠强来似的主动开口道:“臣来伺候陛下罢。”

先献出了自己属于传统手艺人的双手,用一套标准的打磨抛光技法伺候了一遍澹台熠,以期待他赶紧结束。

然而澹台熠此次却格外的绵长,宋普千辛万苦坚持了两刻钟,却还是未能收功,不由得郁闷了起来,“陛下之前好像两刻钟便能……怎现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