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能不能给臣一点空间?臣与兄长说些家常话,陛下也要捣乱!”宋普对澹台熠道。

澹台熠听了,也恼了,“孤何时捣乱了?!孤都不知孤关心宋卿在宋卿嘴里便成了捣乱了?宋卿不爱喝茶便算了,还敢对孤大吼大叫!岂有此理!”

说完,将刚倒好的热茶喝到了自己肚子里,语气蛮含讥讽地道:“宋卿出去,孤一个人又有何关系,左右不如宋卿兄长重要!”

宋普:“……”

老天鹅!他快原地爆炸了!

宋普软了语气,哄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想陛下体谅体谅臣,臣陪伴陛下的时间多的是,但臣兄长只请了七天省亲假,如今已过去了三天,再有四天他便要去塞北了,到那时候,臣想要再见他一面便难如登天,陛下,臣这么说,陛下可能明白?”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宋凌云只是宋卿兄长而已,孤是宋卿男人!有男人不陪,去陪哥哥,孤还能不明白?孤就是不如宋卿兄长重要罢了,可恨孤还将宋卿放在心尖上疼爱,终究是孤错付了!”

宋普:“……”

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低声道:“陛下不要再闹了,臣真的很累,陛下在臣心里一直是宽容仁慈的,不知为何一直揪着臣兄长不放,臣与陛下说的这么明白,陛下还要闹,臣真的很累,陛下乖一点,还记得臣要给陛下惊喜么?若陛下连让臣和臣兄长说话的时间都不给,臣也不知那惊喜还要不要给陛下了。”

澹台熠道:“……宋卿怎么敢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