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池述没有回应他,也没推开他,冰凉地手指抚摸过他的脸颊,似曾相识地感觉呢!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江翎被拎着帽子拽起,腺体上扎进抑制剂,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袁扁头。

是哪个孙子把鬼子引到这儿来的?

……

他们四个alpha老老实实站在袁扁头办公室门口,等待着身上的余兴散去,袁扁头还带着学生在搜旧教学楼,还没找到刘兰栎跟辛尧。

江翎叹了口气,天都亮了,马上早课了,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是屈辱又烦躁。

胡凉朝他靠了靠:“翎哥,以后您就是我亲爸爸,要不是你给我注射了抑制剂,我就要原地日空气了。”

江翎:“……”

叹了口气,项博道:“昨天刚从袁扁头办公室逃出生天,今天又要二进宫,我老爹要知道我在学校犯事儿这么频繁,我就活不长喽。”

“还是关心下栎子吧,这跟辛尧两人,孤alpha寡oga的,不出事就出鬼了。”胡凉叹叹气。

“咦咦咦,栎子不是易感期吗?那可真是干柴烈火啊!”

“哎。”项博重重叹气,“兄弟们准备份子钱吧,做好随礼的准备,栎子没准儿要当爹了,不对呀!栎子不来事了吗?”

江翎安静地看着,站在走廊另一侧的池述,他正没什么表情地低头,打量着自己的限量版球鞋。

江翎几人身后是理科五班,虚掩的门内,一个男生肆无忌惮地说着话:“就对面站的那个oga,就是你们的男神了?多踏马不要逼脸啊,一个oga跟着一群alpha去旧教学楼,你们觉得是去干嘛?还能去干嘛?这是饥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