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暗处,隐隐泛着冷光的脸。
“你不是锦无端!你是谁?”杜子规奋力的挣扎,呼喊间,被撕裂的更深。
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滑到膝盖,滴在落了褶皱的西服裤上……
红白交杂间,染成斑驳的浊。
沧海抱着晕倒在臂弯里的人,视线在他青俊的眉峰处一扫,声音有些骇人的冷硬,“很干净,我很喜欢,以后……”
你就是我的狗了!
锦无端回到小酒馆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惊蛰等人的住宿问题。
先前锦暖烟借他人的时候,锦无端看似好脾气,对那些保镖客气的很,其实心里是……
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如今惊蛰这些人,可是要一辈子都跟着自己的,往后日子还长,他这个做“主子”的,自得上心。
锦无端先前回锦家顾不上,现在生活渐渐稳定下来,自是不能在让他们凑乎的打地铺。
自上次小酒馆因为经营不规范被停业整顿过一次后,锦无端也没了继续卖色揽客的想法。
毕竟男儿当自强,怎么能为了几个钱,随便卖笑呢?
而且就算是卖,那也是让别人去卖,怎么能让自己的人去卖呢?
锦家三爷……
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
锦无端将二楼的包间全部腾空,除了住人的十一间,其余的九间留了两间当库房外,剩下的都做了卫浴。
房间虽不大,但都向阳独居,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惊蛰等人对于这个生活环境都很满意(不敢不满意),连声道谢。
锦无端摆摆手,然后在二楼空出来的地方铺了软护垫,给他们留作每早打拳的场地。
生活渐渐步上平静正轨的同时,思年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大锅饭,吃的人还都是些年轻力壮的汉子。
思年一日三餐光削土豆,都削的怀疑人生,就更别说成屉成屉的蒸馒头了。
他每日光是想想今天要给这群人吃啥,就愁的慌。
只是思年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再苦再累都不抱怨,只默默的受着。
先前因着过年,店里没生意不说,锦无端也不在,思年每日做饭虽累,但好歹还有休息的时间作为缓冲。
但如今……
年后小酒馆重新开始营业,思年除了每晚要被g到脱水,白天一睁眼,还得准备这一大家子的饭。
虽有个苏东阳在一旁帮忙,但他毕竟人老了,炒菜这些力气活,还得思年来。
等好不容易收拾了碗筷,又得张罗着傍晚开店迎客。
思年这腰没用几天就罢了工,偏偏他是个能忍的性子,也不说,等锦无端发现不对劲的时候……
已经晚了。
患了腰伤的人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累得不说腰直不起来,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