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无端顺着思年的腿蹭,怕累着人,也不能真刀实枪的干,只能意淫,只能脑补,然后心身结合的给自己加戏,将一腔难耐的火,泄在了思年的腿间。
山中日子清静,抬眼便是闲云野鹤,俯首就是心爱的人。
锦无端白日里没事干,就牵着思年在庄园里慢慢的走,漫无目的,走哪算哪。
他们十指相扣,骨节相握,用一种能让心脏软下来的温柔力道,将彼此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牢牢的。
“这个是木春,这个是四季海棠,这个是鸢尾……”锦无端抱思年在膝头,坐在紫藤盘绕的长廊下,指着一池子开的正艳的各色鲜花给他看。
从花期到花语,一字一句的说给思年听,满满的,皆是饱含耐心的温柔。
锦无端见多识广,博学多闻,就连脚边的艾草,他也能讲的头头是道,说回家的时候摘点,防蚊虫。
他无异是个性格多变的人,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思年每一次和锦无端相处,都会有一种特别新奇的感受,例如此刻……
听他勾唇含笑的指着那些自己连名字都记不住的花花草草说个没完,就觉得……
如此怡然自得心领神会的感受,真的是很难以与旁人细说端详哪怕那么一分。
锦无端察觉到怀里人的失神,转眉轻声笑了笑,微凉修长的食指刮过思年秀气的鼻子,道:“我和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一个劲的盯着我看……”
六月里的风特别和暖,思年看着锦无端风流眉眼处的那一丝神采,觉得他的眼睛比仲夏夜里的银河,昙花,萤火虫等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要来的好看。
低低的啊一声,思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趴在锦无端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耳朵红红的轻笑。
你长的可真好看,都不好意思看你了。
他埋着脸,肚子占了很大的空间。
锦无端揽着思年的腰,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害羞起来的人抱牢,卷起思年的上衣在他的胸前一边卷着舌头轻轻啃噬,一边撩起一双勾人的眼睛盯着他看。
含糊道:“这两只小馒头好像又长大了些,还有甜甜的水……”
思年当然知道自己怀孕后的身体变化,也知道锦无端特别爱在这种事上戏弄自己,说不出话,只能微微往后缩了一下。
想推他,还有点舍不得。
锦无端就喜欢自家媳妇这种软软糯糯万事随自己的性子,故意加重吮吸的力道,将口中红肿胀痛的小馒头吸得啧啧有声。
带着股子煽风点火的味道。
思年不自觉的就联想到了一大堆的马赛克,以及和锦无端在一起时的那些浓情蜜意的旖旎时刻。
他觉得胸前的酥麻顺着尾椎骨释放出一大串的电流,电的他敏感的神经噼里啪啦的一顿乱响,屁股有些难耐的在锦无端的大腿上蹭了蹭。
十五个月的禁欲生活,不说锦无端,其实思年……也有点受不了。
锦无端笑的得逞,有点恶劣的在思年的腰身上揉揉,依然含着嘴里的小馒头,依然撩着一双风流无限的凤眼,邪魅的盯着他。
思年舔舔唇,心里擂鼓一样的狂跳,都不好意思和锦无端对视,莹白的脸上像是被火烤过,冒着阵阵的热气。
有风吹来,将从廊上垂落的紫藤吹的如烟一样飘飞,遮住了本就朦朦胧胧的视线。
惊蛰脚步一停,看着廊下那一双相拥而坐的暧昧背影,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锦无端长眉微敛,勾手将思年的衣服放下来,双臂微伸,就将膝上的人抱了个满怀。
很大的力道,像是要把骨头捏碎一样。
“媳妇,你知道吗?虽然你怀孕让我感觉特别的不方便,但每次看到你抱着肚子,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