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第261章 领证

趴伏在身上的人五官风流,动作闲适,思年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

“你啊你……都为人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不会伺候人呢?”

锦无端声音带笑的调侃,听着是挺云淡风轻的,但思年却被这力道撞击的气息破碎,整个人都酥麻了,想晕。

而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吧,锦无端就变的特别有优越感,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思年在自己身下化成一滩水,耐心温柔的让他像朵花一样的在自己掌中绽放,享用观赏后,再十分霸道的摧毁。

狐狸分明就是故意的,但小松鼠不敢反抗。

思年搂着锦无端的脖子,牙齿嗑在自家男人的肩膀和胳膊上,却始终都不敢咬下去。

因为那样的做法无异于是助兴剂,结果也绝对不是思年所能承受的,所以要乖。

虽然他们两人之间已经足够默契,但思年依然无法在床帏间和锦无端争夺主动权。

无论是心理上还是体力上,思年都抗衡不过锦无端,最起码脸皮就是硬伤,比如在锦无端看来很正常的夫妻情调,对思年来说就特别羞耻。

小松鼠架不住狐狸斯文又露骨的情话,只能搂紧狐狸,求一个能够达到缓冲作用的拥抱。

“叫一声我听听……”

思年的声音会让锦无端更加兴奋,而锦无端兴奋的时候太恐怖了,所以思年咬唇,摇头。

“我和你说,我正憋着火呢,今晚上那么不给我面子,好好的订婚宴让我丢人,我都没罚你,你居然还不听话?”

思年咧嘴,一想起锦无端那憨样就忍不住笑他,推着他的肩膀啊一声。

【自己傻,能怪谁呢?】

锦无端挑眉,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是你非要挑衅我的,等会儿可别撒娇求饶。”

思年:“!!!”

小松鼠总是学不乖啊,明明知道狐狸是床上的暴君,还非要在这种情况下笑话人家,真是……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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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来年春暖花开的三月,领证之前,锦无端建祠堂立族谱,迎自己早已故去的母亲回家。

她曾是冠绝帝都的第一名妓,有姓无名飘零半生,如今魂归月半湾,此后将受后代子孙祭拜,香火不歇。

锦无端对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多少的记忆和感情,但他还是给祠堂中唯一的牌位磕了三个头,没什么情绪的道:

“我听人说你生前最喜欢薰衣草的味道,正好家里有片薰衣草庄园,想着你会喜欢,就把你的骨灰埋在了那儿……碑与牌位就不刻字了,免得脏了你轮回的路……”

窗外有大风刮过,云开烈日中,祠堂内的长明灯跳跃燃烧,散发出幽幽鬼火。思年跪在锦无端身边,虽看他侧颜冰雕玉刻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但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闷闷一疼。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忧他所忧,思他所思,想他所想,念他所念,因为爱他,所以感情上无条件的偏袒他,如今光是看他这么对着一块无名的牌位跪着,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心疼了。

思年也俯身给明堂上的牌位磕了三个头,努力了好半天,才十分费劲的挤出了一个字:“……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锦无端侧眸,发现自家小松鼠总有一种让他心软的魔力,正要勾唇浅笑,就看一旁的三个崽崽也有样学样的开始磕起来,嘴里还连连喊着:“妈~妈妈~妈~”

“这是奶奶,不是妈。”锦无端将三个崽崽从地上捞起来,拍拍他们的小屁屁,指着那块漆黑无名的牌位道:“叫奶奶。”

三个崽崽乖乖的改口,然后软声问:“爸爸~奶奶为什么~不是人~?是块牌牌~?”

生死问题对于只有两岁多的小东西太难理解了,所以锦无端没有细说,而崽子们似乎发现了新的好玩的、有趣的游戏,拿了块木头插在小土包上,一边跪着磕头,一边念念有声……

“爸爸~爷爷~姑姑~二叔叔~姑父父~~~~”最后连机器人都没有放过。

崽崽们玩的高兴,大人们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