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有道理,他都没法反驳了。
明明心里很清楚他们都是一个人,但一直被寒江穆反驳,姜潮云自己都有些糊涂了。
不过有一点他至始至终都明白的是,过去始终都是该被抛弃的,人也不能停留在过去。
所以无论寒江穆怎么说,他都没有留下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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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九又给寒江穆去了一封信,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回来的雪鹰依然没有回信。
碧心在旁边紧张地问:“怎么样了?三殿下有回信吗?”
午九摸了摸雪鹰,摇了摇头,“没有回信。”
林月容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三殿下日理万机,自然没有功夫管我儿的闲事,你又何必叨唠他。”
午九苦笑道:“夫人不知,我家主子将少爷的事情看得比任何事都要重,之前还抛下我们来寻少爷,差点误了大事。”
林月容不说话了,她眼泪流得厉害,此时双眼已经肿了起来,模样实在说不上好看。
昨天早上已经请了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看过,自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又去镇上请了郎中过来,这郎中把了脉还以为他们是来捉弄他的。
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昏睡不起了?
坨子村里正知道后,过来跟他们说:“这种事情你得去找神婆啊,她治这种很有一手。”
林月容本来不信这些,但也死马当活马医去请那神婆了,结果那神婆去别的村子忙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下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