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道刺骨狠厉的力量从手腕处猛得传来,开始鹤冰决还不明白顾之洲在说什么,到后来已经无心再想他到底在说什么,越来越重的疼痛从手腕处往里渡,鹤冰决的眉头越蹙越深,表情逐渐的狰狞化。
太、太他妈疼了!
这……到底是谁?
是瘦削奶白、一无是处只会追白连城的顾之洲吗?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以前他只有疯,没有强啊!
怪不得顾之洲会说证据重要么,没人看见他用指刃暗算傅骜,也就不会有人看见顾之洲现在的所作所为,毕竟在大家的印象中,顾之洲只有疯没有强。
他根本不可能压制得了体育生。
鹤冰决紧咬着后槽牙,因疼痛而留下的汗水从额角滑落,剧痛下他止不住的腿抖,身体生理性弯曲,几乎快要跪下。
顾之洲冷冷地看着他。
我爸是中医,我怕你?!
没想到吧,在原来的世界里顾之洲曾经被他爸按着头背穴位表,甚至还一度想让他学中医。
再加上他一直秉持着能动口就不动手,一动手就要对方玩完的理念,此时要力气有力气,要理论有理论,掐着鹤冰决的太渊穴,让一位壮男工具人低头简直不用太容易。
全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鹤冰决已经跪下了。
“…………”
顾之洲:“还比吗?”
鹤冰决:“不比了不比了!”
全场:“……”
“谁赢了?”
“你赢了你赢了。”
“……”
顾之洲扭头就走,敢欺负我儿子?这就是后果!
快步走了傅骜的身边,立即架起他朝着医务室而去。
晕血可大可小,还是去趟医务室比较保险。流枫与楚温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顾之洲与傅骜独行。
两人行过教学楼,走过一片无人的角落,肩膀上的傅骜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
两人拉开了距离。
疲软的傅骜踉跄的靠在了墙上,半倚着墙冷然的注视着顾之洲。
顾之洲:这又是怎么了,抽什么疯。
还是……难受的厉害?
男妈妈诧异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好大儿,可是仔细瞧去,却发现男人是真的不太对劲,颤抖的越发的剧烈,鲜血之下的脸色惨白。
他伸手擦过,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全是血。
“你走吧。”他说。
顾之洲:“?”
这种情况下,顾妈妈怎么能走。
“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