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毫不留情的扯下梁康的遮羞布,一字一句地问:“你说父皇已经宾天!四哥!你叫我等如何相信!?”
“难保父皇不是你毒害的!不是你胁迫他写下的诏书!”梁烨一腔怒火梗在心口:“四哥,你真要做这乱臣贼子?你难道就不怕留下千古骂名,不怕百年之后列祖列宗找你算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从来史书只写胜者之言,朕有传位昭书得皇位名正言顺,”梁康指着吴青身后道:“你带兵入宫到底谁是乱臣贼子?”
梁康摆一摆手,殿外便涌进大批的禁卫军抽刀相对,他道:“肃亲王齐王,带兵进宫意在逼宫造反,禁卫军将尔等拿下,如有不从就地格杀。”
“渝王殿下,你说皇上宾天传位于你,仅凭一纸诏书实难堵住悠悠众口,若不让我们见到陛下我等万死不从!”张云庭无惧颈间的利剑,向前一步凛然道:“我等饱受皇恩,在此晦暗不明之时,你若陷陛下与不义。”
“我等就算是血溅当场,也不能让你如愿!”
“我等要面见陛下!”
“没错!你这个乱臣贼子,若不赶紧从龙椅上下来,我等必血溅当场!”
“血溅当场!”梁康手撑着下巴,桀桀的笑着说:“既然你们愿意为先帝尽忠,那就如众卿家所愿。”
随着梁康一只手落下,禁卫军手起刀落,转瞬间就有几个大臣被抹了脖子。意志不坚定者,见状立马下跪,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云庭位列左相,梁康自然不能轻易杀他,他眼泪横流悲痛道:“你等饱读诗书,怎么到了报孝皇恩之时就成了蝇头鼠辈,怎可...怎可轻易向这乱臣贼子低头!”
梁康让他嚷得头疼,他道:“赶紧把他弄下去,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