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道:“哎我说你们,装傻有什么好装的?难道咱们不是真的傻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其余人被刘兄一句话惊醒:“对啊, 咱们本来就傻,这还用装吗?”
时砚嘴角一抽,小甲就在他脑子里疯狂嘲笑:“狗男人,哈哈又翻车了!你个渣男,活该!”
时砚单方面拒绝和小甲交流,叉腰用坚定地眼神道:“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五人一起,顶一个半诸葛亮,不说聪明绝顶,但绝对不傻!
但是,兄弟们,为了咱们伟大的梦想和计划!从今儿起,咱们就要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让那些自以为很聪明的人,一步步落入我们的陷阱!”
张明才意气风发道:“好!为了梦想,从今儿起我就是全京城最大的傻子!”
“那我第二傻!”
“我第三!”
“第四!”
时砚:“……”
时砚匆匆嘱咐完几人,快步离开这里,他觉得傻病也是会传染的,继续和这几人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突然冒出一句:“我第五!”
那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鉴于这几人的不靠谱程度,时砚自然不会将全部计划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完成自己分内之事,将来好处少不了,要做天下第一纨绔团体
,也不是不可能。
回到家的时砚依旧是那个咸鱼到让人无法直视的二少爷,现在家里不知情的人,最好奇的就是时砚的婚事为何一直迟迟定不下来。
知道时砚被药伤了身体,这辈子都可能无法有自己孩子的大人,眼看着时砚马上就十八岁,在京城属于大龄未婚青年,心里愁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