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给舅舅眼神:住持怎么这么废?能被表哥给压制住,简直不可思议!
程立雪朝时砚翻个白眼儿:你表哥打小跟着我习武,只不过看上去废了些,功夫底子不差,制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住持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时砚头疼:那现在怎么办?
程立雪耸肩:看你表哥的意思吧!
程长青能有什么意思?
之前被两个女人折磨的心力憔悴,疲惫不堪,没有丝毫心思去做其他事。到了山上症状才稍微缓解了些,认为找到了心灵的救赎,一心跟着时砚出家。
现在让他去娶周玉珑?
只要一想那个女人他就头痛。
不是意识形态上的头痛,是货真价实,已经开始疼了,疼的他想躺在地上打滚儿的那种。
下山是不可能下山的。
程长青看起来也是自己有主见的,谁都不理,直接找人将时砚隔壁的院子收拾出来,用了短短半个时辰功夫,就搬了进去,大门哐当一关,隔绝了二公主极其幽怨的视线。
不一会儿,时砚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啜泣声。
二公主浑浑噩噩的离开,看样子不像是回家。
时砚低声道:“应该去找住持商量对策去了!”
程立雪冷哼一声:“在明光心里,长青和周玉珑都是他的孩子,除非是昏了头了才能答应她荒唐的要求。
不可能让她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