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临一噎:“你这么说,我突然好仇富啊!该死的有钱人!”
时砚本想逗一逗表哥,但突然感觉到什么,转头眼神冰冷,对着躺在病床上的人道:“既然醒了就自己起来离开,别让我动手请你!”
温时临一惊。
只见那人果然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一片清明,显然不是刚醒的样子。
气息还有些弱,虽然躺在病床上,但语气意外的坚定,视线锁定在时砚身上,缓缓开口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时砚并不领情,从沙发上起身,上前几步,站在距离男人三步远的位置,居高临下道:“回头诊金记得补上。”
两人像是鸡同鸭讲一般:“在下江建月,往后若有机会,定会报答二位的,敢问这是哪里?”
时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睛眨了一下,突然出声问:“你是竹容送来的?”
虽是问句,语气非常肯定。
这下不仅病床上躺着的江建月激动的挣扎坐起来,就是温时临也诧异的看向时砚。
怎么突然就确定了人选呢?
江建月很担心他的身份暴露了,但随即反应过来,身份暴露,就不是眼下的待遇,落在敌人手里,严刑拷打才是基本操作,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养病是不可能的。
这才轻轻松了口气:“您是如何得知?”
时砚心说,当然是因为剧情中偶尔提了一嘴,说是青竹帮联合国党在海城的负责人,于苏城做了一件惊天大案。
成功刺杀岛国在苏城的主要负责人,最后成功逃走,引得岛国人愤怒不已,一路追杀到海城没找着人,最后几乎在全国登报,追杀双方。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海城各大报纸一连登了好几天,时砚自然也有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