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觉得这件事闻道远自己心里有数。
后车座上异常沉默,时砚没再说话,闭上眼睛小憩,他不觉得闻道远是个容易放弃的人,毕竟在闻家庞大的家业和儿子上,这件事拉扯上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是很常见的事。
但时砚的时间不允许。
时砚在心里盘算着今晚带着时临连夜跑路的可能,只要足够谨慎,在港城想要躲开闻家的眼线,不是一件难事。
尤其是下车后,闻父突然凑近时砚,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在为安城做事。”
话里的威胁意味不要太明显,和安城不对付的政党可太多了,只要闻父狠下心,稍微透露出去一点儿,他和时临二人很可能就要前功尽弃。
这更加让时砚确定了连夜跑路的想法。
因此,在一行人到达九楼后,时砚不动声色的对闻父道:“妈她们住在十楼1081,您先上去,我和阿临收拾行李,等会儿跟您一起回去。”
临时一脸震惊:“不是,哥,咱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怎么回事儿啊?这一回去咱们还能出来吗?”
一脸“哥你是不是沾上脏东西了,这根本不是你,快将我哥还给我”的眼神。
闻道远一点儿都不吃惊时砚态度的转变,非常满意时砚识时务的表现,拍拍他的肩膀:“阿砚你果然是个聪明孩子。”
时砚回以一笑。
等闻父带着温云上楼,时砚拉着时临回到房间,催促对方收拾行李:“咱们只有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必须离开酒店。”
时临被时砚的行动所感染,快速收拾东西,顺便不解的问:“咱们这是干嘛呀?”
时砚:“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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