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幸运。”
怀中的少年说完这句话之后,唿吸渐渐平缓,陷入沉睡中。
静谧的夜,月光下的百合花散发着清幽的香味,像孤独的舞女,月光下独舞。
你不知道,我才是真正幸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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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针!胸针去哪里了!”苏密一边指挥设计师帮李雷雷穿好礼服,一边焦急地指挥着女仆去寻找重要的胸针。
“管家大人!管家大人!”一名女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气还没来得及喘,就摊开手心,缀满钻石的军鹰胸针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在这里。”
“快去给夫人别上!”
“是,我现在就别好!”
“发型师,发型师去哪里了!”李雷雷身边忙活的女仆大声唤道:“夫人两侧鬓发乱了,快点来固定!”
“来了来了!”
“婚车怎么还不来,这都快到时间了,唉,急死个人了!”
事件的主人公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身边都是忙来忙去的人,架势看上去像打仗一样。
结婚是件很简单的事情,穿上礼服,在牧师面前发誓许诺,然后和各国首脑会见就差不多了,当然这都是李雷雷的想法。
李雷雷唯一感谢的是赫伦伯的缩腹药,以至于不用将西装下头撑起来,露出他的大肚子。
“我说。”李雷雷清清嗓子,“你们都坐下来歇会儿。”
“捧花呢!我之前放在花篮里头的,谁拿了!”苏密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东翻翻,西找找。
“夫人的鞋底有灰尘,快去把鞋再擦拭几遍。”
所以他是被忽视了吗!
李雷里生无可恋地靠在椅子上想看天花板打发时间,却被发型师给制止,“夫人,您这样会压坏头发。”
李雷雷看了他一眼,直立上半身,人生就这么重大的一次,他忍了。
大家忙碌了一会儿,床边整理花朵的女仆突然兴奋地大叫,“婚车来了!婚车来接夫人了!”
李雷雷拨开人群探头往窗户下一瞧,差不多三十辆白色的悬浮车停在下面,前面有四辆飞船保驾护航,不过这悬浮车上怎么还绘满了他和普利斯的照片,这是谁想出来的!
“夫人您还发什么愣呐!”苏密心急地蹲下身把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白色皮鞋给李雷雷穿上,“我们要赶快下楼了!”
于是处于状况外的李雷雷又被人群簇拥着下楼,做梦一样被塞进婚车。
“普利斯呢,怎么不和我一起?”
苏密帮李雷雷把胸针换了个角度别上,“陛下先去那边的城堡等候,夫人您还记得誓词吧?”
“记得。”
“那就好。”
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纽塞河畔的城堡,李雷雷远远就看到那里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有大团的气球、彩带、鲜花。
李雷雷刚下车,就看到等候在门口的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