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抱着纪觉川的手紧了紧。他记得书里纪觉川母亲去世的时候,纪觉川应该才几岁,那么小的年龄离家出走,还是整整半个月,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这段经历书里根本没有提过,现在听纪觉川讲出来,他才知道有这么一段。这不是什么剧情,而是纪觉川的亲身经历,所有的疼痛都是真实存在的。
纪觉川看到言砚微红的眼眶,在他眼尾吻了一下。
“你呢?你在离开言家后是怎么过的?”
他起初觉得言砚离开言家后,一定过得很不好,可越跟言砚相处,越觉得他不像是经历过那些崎岖的人。
言砚像是被好好保护着长大的人,他总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很简单,又把喜欢和不喜欢分得很清楚。容易受伤,又容易原谅。
这让他更加好奇,是怎样的家庭环境,才会养出这样的人。
言砚没想到纪觉川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他不想欺骗纪觉川,于是只是说:“我过得很好。”
虽然离开言家的并不是他,但他这样说,应该不算是对纪觉川撒谎吧?
纪觉川眸光闪了闪,吻了一下他光滑的额头,没有再多问什么。
言砚追上去,在他唇上亲了好几下,又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一动不动。
纪觉川知道他是在因为他刚才说的那段经历心疼,眼底有些笑意,又说:“牛奶再不喝要凉了。”
言砚把他抱得更用力了,声音闷闷的:“我不想起来。”
说完,纪觉川就感觉喉结被柔软温热的东西舔了一下,接着颈侧又被轻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