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地里要干什么活,邹氏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些活计她嫁进叶家已经干过不少年了,完全是熟能生巧。
几句话就把要完成了任务跟大伙说了出来。
村里人也淳朴,对地里的活很是熟悉,实际上不用邹氏怎么说,这个季节地里有什么活大家也都清楚,一群人谈话间自行就分成了几队,说说笑笑的分开到各个地里去干活了。
这让邹氏心里松了口气,她不大习惯和别人交流,尤其是成为交流的中心就更让她不自在了。
交代完成之后,她就忙不迭的赶回家准备午饭。
这么多人得提前把东西都备好,请人都是花了钱的,她可不敢让人来和她一起做饭,否则奚然要是知道她请人和她一起做饭,连这点事都干不好,指不定又会对她破口大骂。
邹氏自己也心疼银子。
而奚然在家里倒是悠闲,随口就吩咐了叶宛清去洗碗、喂鸡、放牛、割草等,眨眼间就把叶宛清的时间给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不算重活,但也没给人休息时间,听着就让人烦躁。
尽管这么多年了,对于奚然而言,养子两房住在他修的新房子里,还是让他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就像是家里来了同龄的亲戚,父母要求让对方睡到他的屋里一样膈应。这俩还不只是是住几天,都住十几年了,他还得掏钱供人家,承受村里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