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闭上了眼,可没撑几秒,又“唰”地睁开了眼睛,他凝神盯着,总觉得,那个人影,好似离自己近了一点。
白糖差点魂飞魄散,冷汗洇湿睫毛,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喊着“蒋天使,天使,来来我的房间吧求求了。”
没有来,就连黑糖都没来刨他的门。
最终,是他破罐子破摔,“啪”地一声打开了灯,他强忍着眼睛突然见强光的不适,看清了。
角落里的是衣架,上面挂着一件衣服。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凌晨2:47了,后来他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一晚上都在做断断续续的噩梦。
连续好几天都是如此。
“喂,秦医生,”蒋云书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手里在挑选领带,“李持我接触过了,他说他年纪大了,不想混这趟水,话里话外都是委婉拒绝的意思。”
他把蒋云苏价值不菲的西装都拿去卖了,卖掉的钱又全捐给了凤栖。
蒋医生,一个里边随便套件外边披上白大褂就能上班的人,对西装一窍不通,以至于还要麻烦许秘书重新给他选一些颜色不沉的西装,可他实在没有什么美术天赋,线条画不直就算了,连搭配什么颜色的领带都选不出来。
“嗯,今晚上还有一个局能接触到陈启文,”蒋云书把一条深绿波点领带在胸前比划了下,“我会去的。”
聚会晚上7点钟开始,所以他没法去接白糖放学,便拜托了家政阿姨,白糖也表示当然是这些前期工作重要,摆摆手说他会很小心会注意安全的。